故人戏(7)

“比起这个，你要怎么谢干爹啊。” “我……” 粗糙的手开始绕到前面解符莹的衣扣。 一颗。 两颗。 极大的惊慌带着之前的不适一下子翻涌上来，仿佛在被肢解身体，符莹连忙抓住金权的手，“您，您做什么？！” “做什么？你不是说，只要能救那小子，你什么都愿意为干爹做吗？” “我，您，您不是收我为子嗣吗，我……” “莲生啊，”金权低语：“你别忘了，干爹能花钱把他完好无损地救出来，就也能用银子送他渣也不剩得见阎王。” “……” 呆呆地望着窗角，符莹回想着曾经槐树下的少年，制止金权的手逐渐松开，像木偶一样垂了下去。星眸失色，她开始任由身后的人粗鲁地抚摸蹂躏，不再抵抗。方才喝下去的酒逐渐上头，头脑发晕着开始使不上力气，只剩身体本能地抽动。 “你真是太美了。”不停地吮着白嫩的肩膀，金权的气越喘越粗，“放心宝贝儿，干爹会好好疼爱你的。
嗯？” “……” “我没有子嗣，婆娘也早死了。只要你陪着干爹，那些家产就都是你的。还学什么戏啊，干爹现在就让你尝尝真正的甜头。” “结束之后……我能去见她一面吗？”几滴眼泪在眼眶里溢出，顺着符莹的脸颊滑落，身体随即被重重顶在墙上。 “现在赶上周末，出狱手续周一才盖章，到时我派人送你。” 睁着眼睛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忘记到底过了多久，大概是疼醒的。床榻上早已凌乱不堪。金权是什么时候走的符莹已经没有印象。 她托着麻木的身子走下床，脚刚一沾地，酸痛顺着两股直接反馈全身，符莹走到浴室，看着镜子里自己嘴角的腥红，身上的咬痕，难耐的恶心一瞬间直接从嘴里干呕出来。 冰冷的水打湿全身，有的从眼角里流下。 “小姐，小姐您还好吗？”门外女佣闻声而至。 蜷缩着身体，符莹抬头对视上卧房墙上挂着的西方油彩。 长着翅膀的女人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