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lvis/Ylviscest翻译补档】That Which You Cannot Touch(3)

“你真没出息。”Bård说。他脱下鞋拉开被子，看也不看他哥哥。
“Bård，”Vegard试着开口，但年轻的那位并没有在听。
“闭嘴，我累了。”
Vegard和他的鞋带斗争了一阵子。他听到Bård在床上躺好，动静极大地用被子把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Vegard把衣服折好放起来去了浴室。等他出来后，Bård面对着墙，双眼紧闭。
“你干嘛要表现得这么恼火？”Vegard在床边坐下来。他没有看他弟弟而是凝视着对面褪色的墙壁。“结束本来就是我们共同的决定。”
“你真的不明白？”Bård的声音透过毯子传出来。
Vegard转头看他在床上蜷成一团的弟弟，向他的肩膀伸出手。他的手在半空中犹豫了几秒，但Bård却不再开口。最终Vegard伸回手关掉了床头的灯然后躺下来，双臂环在胸前。他之前的睡意早已不在。

“我说什么了？”
Bård口齿不清地咕哝。“你不可能真的那么蠢！”
Vegard没有回答，安静地听着窗外汽车驶过的轰鸣。旅店里某个房客把电视开着，模糊的音乐声从墙那边隐约透过来。
“你真的为我们感到羞耻？为我？”Bård终于说，声音小而犹豫。那个可以以他的才能和迷人的微笑融化一大片人的年轻人如今缩在一张毯子下，平日目中无人的表象只是包裹他不安的外壳。“这就是你选择结束它的原因？因为羞愧感抑制了你对我的感觉？你真的在意过这些么？”
Vegard无言了很长时间。他静静地躺在那儿，而他弟弟盯着对面的墙。隔壁广告声又开始响，吵吵嚷嚷地侵入沉默的房间。
Vegard并不善言辞。他讨厌把情感凝成轻飘飘的字句，宛如用漏网装水一般令他难以理解。他说的话总不能表达他的感觉。Bård从来都不能完全明白那背后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