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一只荆棘鸟(5)

”哈利把脸埋在他颈间。 “我是天使，波特。”德拉科坐在哈利的右腿上，他回过头摁住哈利头发杂乱的黑色脑袋，把他从自己颈窝里推了出来，“我会飞，你放开我。” 哈利躲开德拉科指着自己鼻子的手，不听话地又一次把脸埋在他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不，你陪我玩。”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放弃挣扎，嫌弃地把屁股往前挪了挪。 哈利陶醉地感受木马的律动和活泼的音乐，“你好香，德拉科。” “你是亡灵，亡灵是不能呼吸的。” “可是我闻到了，你好香。”哈利无赖地把额头贴在德拉科肩膀上蹭来蹭去，像个小朋友。 德拉科的味道，温暖又华丽，柔和地拂过哈利的胸膛，让他实实在在地被会心一击，那股暖流慢慢地流淌在他的身体里，他觉得他的整个灵魂都被洗涤过了，面前的天使身上带有圣光，那是他追逐了一生的安定与幸福。 一天一夜的时间足够爱上一个人吗？
哈利整个身心都萦绕着德拉科的味道。 他想足够。 枯叶蝶在深秋混合着落叶在空中飘舞，慢慢落在木马的护栏上颤抖着翅膀，哈利轻轻将德拉科抱紧在怀里。 第四章·翅膀 “你玩够了吗？”德拉科被哈利扯着玩了一整天，他没力气地扯住了哈利的衣角。 哈利不着痕迹地把他揽在怀里，“再最后玩一次旋转木马。” “那个你玩过了，波特。” 哈利笑着低下头去凑在德拉科颈间闻他的味道，“要有始有终，德拉科。” 德拉科被哈利按在他腿上，精疲力竭地靠在他怀里，“你真幼稚，波特。” 哈利拥住了他，“你也幼稚。” 满意地听到了德拉科发出的不屑的哼声，哈利笑了笑。 德拉科作为神的儿子，没有经历过人情世故，不懂得界限与感情。 他把哈利送到天堂之后，就要去找别的亡灵了吗？他会不会也像这样毫无芥蒂地躺在别人怀里？会不会也跨坐在别人身上等他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