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蜜醴(5)

布加拉提的指腹停在女孩敏感处来回画圈，她动作轻巧，激得女孩在她怀里一阵阵轻颤，最后只能低声叫她名字，布加拉提…这是她所有知道的，也是她此刻紧紧攀附着的，这个名字也就可以用作咒语，抵作哀求。
布加拉提用吻来回应，并不打算在此处完整地把月光收进自己掌心。
她知道夜还很长，而且浴缸狭窄，并不是适合施展的地方。
但布加拉提也有些克制不住。她怀里抱着的女孩如同一轮弯月，那美丽中带着切割一切的锐利，此刻正贴着她胸口喘息。
布加拉提感觉胸前的刺青也有了呼吸，正在缓慢地盘旋，唱那支久远岁月里的歌谣，唱两轮月亮如何坠进同一片海洋，唱人的颠倒痴迷、梦寐难醒。
她们的腿彼此缠在一起，洁白、纤长，女孩身上特有的柔软融在一起，布加拉提低下头去吻阿帕基泛红的脸颊和鼻尖沁出的薄汗。
浴缸里的水在变凉。
布加拉提停住动作，低声哄她：“我们到别处去，好吗？”
阿帕基把脸埋在她胸前，缓慢点头。

“站不起来的话，我抱你过去。”
她的月亮躺在半满的浴缸里，蜷缩成一小团，有些害羞地盖住自己的脸。两人经过镜子前时，布加拉提侧头看了一眼，竟真如两轮月亮那样，缓慢地一同坠入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