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son中心】溺亡回溯 G(6)

“小丑越狱了。”他在通讯里说，“我们得尽快赶过去。” “他在操纵我，这是那些控制狂惯做的事，但这样一个不知道感恩的青春期少年是不值得同情的，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骑士说，他轻轻碾灭了烟，“他该听他蝙蝠爸爸的话，他该知道自己是个无可救药的只能依靠蝙蝠侠赎罪的人，他该学会效忠与使命，但可惜没有；他活得比以往那个抛弃母亲的混卝混更加的低级垃圾，甚至是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继续些什么。” “而这就是你可能最感兴趣的二代罗宾的真实面孔。”骑士站起身，“一个不知感恩胡乱发脾气的小男孩，一个把自己送进陷阱的莽撞蠢货。” 骑士仰了仰头，眼下的皮肤带着珍珠式的光泽和透明的颜色，可威利斯知道自己什么也不能做。 “在他成为阿卡姆骑士后，”骑士接着说，他抓起那些资料，拉过翼侠的手，将它们重新塞回去，“他依旧是这样的人，用着卑鄙的手段谋取自己的利益，为了自己的愤怒决定对一整座城市进行报复，甚至是个胆小鬼，时至今日也不敢再去直面阿卡姆中的那个梦魇。
” “翼侠，我不知道你到底从我身上发现了怎样的闪光点，我思考这个问题很久很久，现在也依旧在疑惑，你是个好人，”威利斯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骑士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大力按住他的肩膀，让他牢牢坐在椅子上，“你是个强壮而精明的猎人，你不该选择我这样一条背信弃义的野狗，也不该和我一起重新回到哥谭这个再明显不过的陷阱中去。现在你退出还来得及，翼侠。” 威利斯终于从嗓子中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他艰难地发音，而骑士则尊敬地松开手，他站在一边，仿佛他不是阿卡姆骑士，而是翼侠骑士之类的名字更难听的东西。 “我是个糟糕的父亲。”威利斯终于挣扎着从嗓子里挤出这句话，骑士挑了挑眉毛，没有说话。 “我知道我是个无可救药的混账，酗酒赌博借高利贷，”他想起砸碎在男孩身上的破酒瓶和抽打着那具苍白身体的皮带，“我虐待我的儿子，殴打我的妻子，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无可救药下去，可是有一天，我的儿子他和我说…

…” 他的声音低下去，他说：“他和我说，他会永远恨我，恨我到他死为止。” “然后我开始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我知道了我干下什么混账的鬼事让一个8岁的孩子恨我入骨；我想要补偿他，我该去补偿我的小王子——骑士，”他抬起头骑士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寻找一个认同，但他选择在听清翼侠说什么之前给予肯定的点头，“在我有次酒醉之后我抱着他走上天台，”他黑色的眼睛中闪烁着急切的渴求，“我把他举过头顶，我让他俯瞰这座伟大肮脏的城市，我对他说，我说你是哥谭的王子，是这个世界的财富。” 诡异的熟悉感侵袭骑士的大脑，这唤起一点似曾相识的记忆片段，但骑士不会将他尊敬的翼侠和那个人渣联系在一起，他强迫自己切断了这种联系。 于是翼侠又低下头去，不同于骑士冰冷不带感情的叙述，他的声音很快就哽咽起来。 “我那个时候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没有钱，没有房子，除了开车开枪抢劫商店之外什么也不会，我没办法留给我的儿子更多的东西，也没办法拯救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