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径暴雨(5)

“别说话，做些正事。”他的语气和往常一样，冷淡又不耐烦，像是嫌弃乔鲁诺动作太慢似的，但乔鲁诺望进那双紫色眼睛里时，看见的是更温柔的一些情绪。于是他轻轻笑着，抱住阿帕基的腰，把座椅放平。
“今天的雨真是好大。”
他们回来时，身上湿漉漉的，发丝都向下滴着水，很是狼狈。等在门前的福葛抵来毛巾，随口询问了几句任务相关的事，接着放两人各回房间洗澡。
那场雨来得快，落时凶猛，走得也快。雨停之后，两人如常驾车返回，一路无话。
阿帕基一度以为事情就是这样，隐秘的共犯，暗处的欢好，以为这就是他们之间可以分享和保持的全部。直到第七次外出。阿帕基打开车门时，乔鲁诺已经在副驾驶座上了，微笑着冲他问好。
一切照旧。执行任务，驾车远离人群，做爱。
在两人分开，各自平复呼吸穿戴整齐时，乔鲁诺伸手按了按车载电台的键。
“不是早就坏...”

不是早就坏了么？阿帕基下意识想说，却被传出的音乐声打断。
修好了。
他惊讶地看向乔鲁诺，后者嘴角带些笑意，偏着头说：“修好了。我知道你喜欢这些老歌，阿帕基。”
阿帕基的心忽然安稳下来。他静了一会儿，也笑起来，手伸过去握住乔鲁诺的手。
“是啊。我确实喜欢，谢谢你修好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