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旅行(5)

“干嘛？”他有些错愕地回头，眼神移动到我脸上。 我感到脸红，目光躲闪，手里还捏着刚才碰到他脸庞的柔和触感。我身不由主，想做就做了，简直丢人。 “没什么，就想摸，”我说，拍着我T恤的一角，“要不你摸回来？” 花少北发愣。 我心想：这下好了，说话也不受控制了！ “啧……” 花少北兀自摇晃着他的脑袋，我这时候已经把头偏开了。 我看着远处闪烁不定影影绰绰的大楼的光，心想我为何像只蛾子似的总愿意围绕花少北身边一刻不停，他可能是明火，火势稍旺一点就令我片甲不留。可我能有什么办法。 没办法，我只好用余光观察他的脸。我几乎要被自己逼成斜视，小心翼翼看他的表情，经过门店和路灯时看得清楚一点，经过黑暗处我反而想扑过去亲吻他然后逃掉。他露出一些微表情，他可能知道自己很好看，所以有作出那些神态的习惯，令我着迷。 “好吧！
”他忽然大叫，“让我摸你一下，看能摸出来什么玩意！” 他靠过来掐了一下我的脸，我吓得几乎站不稳，他扶了扶我的手臂，我顺势把他抱住了。 谁知道我怎么想的，我抱着他亲了一口，前胸和后背都出了汗。花少北身上烫得不行，他的脖颈处湿润，光照下亮晶晶的，但是一动不动。我不敢再碰，连忙离开他与他拉开一段距离。 我们像没事人一样走回宾馆，躺到床上。谁都没再提刚才的事。 胡乱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花少北站在床边对我抿抿嘴唇，我立刻就知道昨晚那件事不是一个梦。 我有点紧张，一言不发磕磕绊绊地起身逃往卫生间洗漱，出来时候他还站在床边，目光投向我像要询问什么。我等着他问我，但最终他都没说话。 从小学开始我就认为回答问题要比主动提出要好得多，我在紧急关头总是被动可怜模糊不清，不安感在奇怪的时间奇怪的地点井喷，即便我已经二十好几岁，仍然会表现得像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