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李】羔羊的代价(3)

徐石宇一开始也有点舍不得粉嫩可爱的弟弟，不过他们毕竟生活在一起没几年，他和徐文祖又有着十几岁的年龄差，并没有太深的感情。很快，徐石宇在釜山有了自己的新朋友，也就把那个曾经里的小尾巴彻底留在记忆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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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在警局门口，徐石宇扶着母亲下车，说道：“进去吧，大不了又是白跑一趟，反正也不是第一回。”
母亲叹了口气，点头道：“进去吧。”
苏贞花正在门口等着，见他们到，立马迎上来，“徐先生、文祖妈妈，这次基本能确定找到的是徐文祖了！”
母亲身体一震，踉跄了几步，多亏有徐石宇在身后搀扶，才让她不至于摔倒。
“你说什么？是真的吗？！”母亲一把抓住苏贞花的胳膊急促问道。
“是的。”苏贞花迅速回答，但很快迟疑了，在母亲眼神的催促下，苏贞花踌躇道，“只是，这些年徐文祖在外面经历了很多，受了很多苦，可能，已经不是你们从前熟悉的模样，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说完，这位年轻的警员万分凝重地看向徐氏母子，眼神中的担忧让徐石宇有了一丝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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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徐文祖是徐石宇考上首尔大学，重新回到首尔之后。
那天他安顿了自己的公寓，想起母亲和徐文祖也在首尔，便前去拜访。
母亲对于久违的徐石宇显得分外热情，只是两人多年未见，重逢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母亲拉着他絮絮叨叨说起幼时趣事，他微笑点头，应声附和。
这时，门外一阵响动，“母亲，我回来了”随着一声稚嫩的嗓音，徐石宇回头见到了阔别多年的弟弟——他长高了许多，不似刚出生的白胖，现在的他瘦削极了，肤色倒是一如既往的雪白，只是不再像一掐就能流出牛奶的白，他看上去更接近石膏塑像的苍白，阴郁而病态。
“你回来啦，快，来见见客人！认得出吗？你小时候最喜欢黏着他了……”母亲招呼着徐文祖走近，为他介绍着陌生的访客。
“哥哥。”
没有丝毫迟疑，徐文祖一进门，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徐石宇，直直地看向他，叫出那个曾经天天念叨在嘴边的称呼。
“文祖，好久不见。”徐石宇温柔地笑着应声。
“嗯，很多年没有见了，哥哥。”徐文祖乖巧地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