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聂】酒中梦蝶(3)

卫庄将他压倒在床铺上，解了盖聂的发带，自褪了外衣，青丝白发夹杂着铺散了满塌，该是情柔意暖鸳双嬉的氛围，仍然不肯罢休的施压： “有一天，挡在路上的成了我，你也会拿着这把剑，像杀死荆轲一样，贯穿我的心脏……” “你胡说！”盖聂骤然清醒，瞬间发力终结了卫庄的压制，他跪坐在白发男人身上，能感觉到下腹传来的可怖的热量与坚硬，却不愿逃离，只扔远了始终紧握的渊虹——他看见了贯穿卫庄胸口的那道伤疤。 卫庄扯开他的腰带，雪白的胸膛露出来，他忍不住恶狠狠的去掐那两朵初绽的娇花，想要压榨出蜜来。 盖聂将痛哼压在喉咙里，压抑着闪躲的本能，往他手里蹭。 这本香艳，却让卫庄瞬间知道不对在何处了。 盖聂从一开始看见明显不属于这个时间他，到现在放任他做着等荒唐事的反应都太过平淡自若了。 “真给我？不反抗？”卫庄有些迟疑。

一生执念，得来的未免太过简单。 “梦中皆是虚妄。”盖聂摇头，主动伸手扒了卫庄剩下的衣物。 “是虚妄，所以谁都可以？” “可我唯梦你而已。” 他这话一出口，卫庄的手就急转往下游走到他跨间，抓了那物，上下其手，时轻时重，时缓时急。 “师哥就这么肯定这是梦？” “我知自己喝了‘梦蝶’。”盖聂趁着卫庄留给他喘息的时间，指给他看桌上歪倒的空酒翁。 梦蝶。 卫庄忽然记起了。 那是赵一琢磨的方子，他们二人同酿的酒。据说醉后能梦所思人，可惜材料难寻，工艺繁杂，还要求酿酒人心诚意实，花了大功夫，最终只成了两坛。 赵一恐他偷喝，借口强者不该沉湎于梦境，逼得他未曾一尝滋味，便将酒深埋地下。日久，贪酒的师徒二人都忘了这回事，竟是被盖聂离谷时都带走了。 “师哥当真黑心，竟一滴也不肯留于我。” “还有一口，小庄要尝尝看吗？
” 盖聂唇齿微开，把气息都喷到卫庄颊上。 这一口酒在哪里已经不言而喻了。 到此等地步，卫庄也再没有什么怜惜之意了，捏着他的下巴将自己的唇舌送上去，他第一次与盖聂接吻，没有唇与唇的厮磨温存，没有舌与舌的你来我往，只有单方面不可抵御的入侵。 卫庄想自己是一把刀，把盖聂的嘴里的苦涩残酒刮干净，让他动情时只能发出甜腻的呻吟；卫庄想自己是一把刀，把自己的名字刻在盖聂的心间舌上，让他只会在高潮迭起时喊小庄。 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这注定是一场双方都不留余力的情事。 登峰造极的余韵里，盖聂疲倦的睡着了，双腿还大开着保持着与他的交缠，身上处处都是斑斑驳驳的痕迹，而他还深埋在盖聂的身体里，不再激烈的进出，却也不愿意出去。 去他的远大理想，不如就这样死在一起。 卫庄侧头凝视他许久，再一次把他的样子深深记入脑海，心疼他被自己折腾成这幅样子，又忍不住落下更多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