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形金刚同人授权翻译】救赎·第一部·3章(7)

他跟我说的那些事……或最起码是他最终说给我听的那些事……差点没让我的光学镜头碎满地。
“恰恰相反，爵士，”天火几乎是在轻声耳语，他的轻声细语中包含着我所不了解的痛苦，“红蜘蛛和我之间错失了太多的感情。我只是不能……我只希望，我能理解为什么。”
天火这么说着，我保持沉默，让他的话和话中隐藏的蕴意进到我可怜的小脑瓜里去。在那一刻，我想我对于他最终想要说的已经模模糊糊抓到了端倪……可是同一时间，我压根没做好芯理准备来相信这事。
“这么说，你……认识他，”在真相大明之前，我小心翼翼地问，“以前，我是说，比如，在大战之前就认识他？”
天火慢慢点头，再度出神地望向地平线。
“是的，”最终，他开口说，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就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他的脸上瞬息变换着我难以确认的表情，然后他继续用一种柔和平静的语调说，“那个时候，红蜘蛛和我都是科学家，探索者。和战士完全没有关系。你知道，那时候我们没有敌人可战，也没有原因而战。那个时候……”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弱，更紧地蜷起膝靠近胸口，好像想努力把他那大个头缩小一圈一样。此时此刻，我只有乖乖耐心坐等，等天火琢磨好到底要不要告诉我真相。最后，天火挺直了身板，肩膀也随之舒展，目光直直地看向我……不论好坏，一概放马过来吧！
“那个时候，我……和红蜘蛛很亲近，是的，”他轻声说，他的声音带着不确定的语调，几乎轻不可闻，就好像他仍然不确定是否该对我吐露真情一样，“我了解他的全部……”他率直地说，语调中突然满是暖意。
“他的全部？”我花了点时间转了转脑子，犹豫地重复了一遍，我琢磨着自己是不是真正理解了天火想表达的意思。拼图的碎片飞速聚拢，几乎在瞬间组成了一幅巨大的成图。问题在于，我不大确定自己是否乐意瞅一眼这幅图。
就像是要突出强调一下突然蹦入我脑子的那个认知似的——虽然我家脑子不怎么肯定是否该得出这个结论——天火对我露出了几乎可以形容为嘲弄的微笑，简直没把我惊趴下。他的眼神仍然隐着痛苦，脸上仍带着不可名状的深深哀恸……但我估摸着压负在他身上的重荷，正随着倾诉而慢慢缓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