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欧根尼俱乐部逸事(10)

“我没有太在意他的感受。他同意也可能只是因为服从命令。”
“你强迫他了。”
迈克罗夫特把茶一饮而尽。他的表情很稳定，只有夏洛克知道那是假象。
“或许还有别的原因。但是现在怎么说都为时已晚了。”
“你向他坦白过吗？”
“坦白什么？”
“我就知道，”夏洛克用手理了一下头发，“他根本就不相信你。看我和威廉就一切顺利，因为我们……”
“行了夏里，你差不多该工作了。”
“工作？什么工作？今天没事干，你要的东西我也做完了。”
“还有别的。”
“别的？！”
“我可以口头描述一下。”
“不是吧，你最近都在玩什么啊！”
“如果你拒绝或者说出去，我就告诉莫里亚蒂伯爵你一直在盘算反过来当打人的一方。”
“什么——为什么这也——”
“蒙对了一次。”迈克罗夫特少见地打了个响指。

随着迈克罗夫特停下了动作，阿尔伯特痛苦的呻吟也逐渐安静下来。依然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新拿来的鞭子太磨人了。迈克罗夫特手法非常耐心，用它开发了所有可能开发的地方，阿尔伯特甚至以为自己要被一个鞭子玩到虚脱了。
迈克罗夫特把鞭子放下，伸手抚摸那些红印，它们已经在逐渐消散，最后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他的温柔再度引起了阿尔伯特的战栗，他口不择言地挑起话题想转意注意力。自从上次他们都破了规矩，而且这个房间隔音非常好不会有人听见，就随便在这里说话了。
“这是从哪儿来的？以前……从来都没有……”
他说话的声音还有点不对，引发了迈克罗夫特想要吻他的冲动，但是他遏制住了。
“夏洛克自己做的，还不赖。”
阿尔伯特突然回头盯着他，表情恼怒。
“他打威廉？”
迈克罗夫特愣了一下，最后决定不进行澄清，这样对夏洛克来说将会更有趣。希望弟弟能扛得住。他现在只专注于他们二人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