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中】佳人（一）(5)

” 伊利亚曾经对伊万说起过王耀。那时他拎着伏特加歪歪扭扭的倚着树醉醺醺的说：王耀是一个淫贱的母狗婊子，即使他的迷人脸蛋能骗的所有苛刻的艺术家为之倾倒，但他确实是个薄情寡义的婊子，骚货，荡妇一样的玩意儿。他活的时间太久了，不知道多少个男人死在他身上。谁动一动他，下面都要发大水。他谁都会勾引。见鬼，谁都能被他勾引。 伊万对这些话一个字儿也不信。那时候伊利亚已经疯疯癫癫的，他对所有人喋喋不休的讲王耀的坏话，信仰上的，生活上的，包括床上的。许多人听的尴尬不已，可是伊利亚还要像患了嗜说症的讲，仿佛这样就能把两人决裂的一切责任推卸给王耀一样。 可是伊万发现，伊利亚或许说对了一半。 那时是深夜，屋外下着雨，伊万正躺在他的床上辗转反侧。突然门开了，王耀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山装，黑发贴在雪白的脸庞，浑身湿漉漉的，像一个失魂落魄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