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译】Victims of peace 17（下）(3)

即使这孩子以为自己从未被鼬爱过。即使他以为鼬因为止水的强大而更爱止水。即使鼬从来没有像爱佐助那样爱过止水。
但那已经是过去了，现在情况变了，也是时候坦诚了。
或者说，在鼬前一晚对他做过那些事之后，在不再次毁掉他的前提下，尽可能地坦诚。
“是的。当然，我注意到你不再提起你哥，不得不提到的时候，已经……不一样了，”他答道。
“你没有说出来，但也没有隐藏自己的感情。”
和你哥哥不一样。
“你只是不用言语来表达。你是用沉默、表情和行动来表达。”
比如闯入他的房子，激怒他，让他来惩罚自己，惩罚不配得到哥哥的爱还偏偏存在于世的自己。
比如找个借口留下来，看着他做自己的事，甚至帮他干活，这样就不会在失去了出生以来就崇拜的偶像后孤独地沉溺在漆黑的深海之中。
比如记得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当然，我知道你有多么愤怒、悲伤和失落，但无论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都不该去干涉。”

止水微微放低了声音。
“我也无权去干涉。我也是为了同一个人愤怒、悲伤和失落。”
佐助瞪大了眼睛。止水揉着他的头发，严肃的表情转暖。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你似乎忘记了某些事情，但实际上并没有。可能你并没有意识到，但你也读懂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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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救我还是救自己？”佐助被他从河边拉开的时候说道。他喝醉了，迷失在自己的世界和噩梦里，但他看到了甚至连鼬都没看到的东西。
他看到了真正的止水，不是英雄或者天才，只是止水，有脆弱，有缺陷，有不久之后吸引了他的黑暗面。他看出了自己那个时候并没有那么重要，他被止水所救不是因为对方对他的爱，而是为了鼬，为了止水自己，因为他就像在重现止水假死的场景。
尽管他在止水身上看到的东西并不有利于他，但也没有去批判。
他甚至没有意识到，或者不记得，但那些话像最锋利的刀刃那样刺穿了止水，让止水想起了自己并不是个无私的拯救者，但这也没关系，因为他并不想被救。他想被推进最漆黑的水中，他想沉睡在波浪之中，他想溺死在那里，溺死在止水身上——压倒性的愉悦和疼痛——止水能给予他这些，也能从他身上索取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