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译】Victims of peace 17（下）(4)

他们在最黑暗幽深的水域中一起游动，在止水安全又与世隔绝的小天地里做着那种最开始时就毫无羞耻地在野外做过的事。
他们是第一次谈到这个话题；这个话题发生在他们变得亲近之前，在佐助进入止水的队伍之前，在他成为止水的学生之前，在止水训练他之前，在止水教给他战斗之外的事之前，在止水教给他愉悦和疼痛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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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人都在寻求着快卝感——还有舒适，社会可以接受的类似物——而痛苦是他们施加给别人的东西；但对他们来说，这两者是紧密相连的，缺一不可，相辅相成。
这是止水教给佐助的第一课，佐助那时满是创伤，只想要疼痛，只想停止思考和回忆，只想憎恨自己。在那段时间里，他几乎是惊讶地发现自己也会得到快卝感作为奖励，就如那时他的主人也惊讶于自己的学生，徒弟——他的奴卝隶——会如此渴求着痛苦。
比如在某天晚上，他从鸟舍回来后，没有回父母家，而是像往常一样去了止水那里。他用止水给他的备用钥匙打开了门，朝里面说了句他过来了。止水来门口迎接的时候，他举起了一袋东西，说他带来了食物和酒。

“感谢古老的宇智波众神，感谢火之意志，感谢一切……这该死的房子里没东西吃，我快饿死了！”止水打断了他，疾行几步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从他手中扯过袋子查看里面的东西，满意地哼着小调。
“是你喜欢的辣米饭……我怕你太饿就多拿了一份，”佐助边脱鞋子边补充道。但他没能走出玄关，因为止水把食物往旁边的橱柜上一放，就把他抵在了墙边，开始亲卝吻、舔卝舐、啃卝咬他的咽喉。
“你不是说你饿了吗？”他呻卝吟着低语道，双手陷入了止水的卷发中。
“是啊……你看不出吗？”止水的声音沙哑，嘴唇一路游移上佐助的下巴，印上他的唇，来了个悠长的热卝吻，一只手撑在墙上，靠近着佐助的腰部，另一只手紧按着佐助的手。
“那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佐助补充道，抓住止水空出来的那只手，把它拉向自己的腰腹，就像他想不出除了疼痛外还能得到什么一样。止水的手本能地握成了拳；佐助弯着背，嘴被止水的舌头入卝侵着，身体被按在墙上，止水的拳头击向了他的腹部，让他大声呻卝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