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后】夜雨(3)

他抽出手来，以吻作替代，手指探进宫无后身后，毫不留情地搅动、开拓，强硬地要他陷入情热。内壁紧紧裹住他，温暖湿润，仿佛秋雨的潮湿已经浸到屋内。宫无后紧紧贴着他，他清晰地感受到古陵逝烟炙热的欲望顶在他腿间，于是笑起来，语气难得放软了：“师尊，替我解开吧。”他往往很少喊师尊，凭着大宗师的偏爱有恃无恐。
骄矜。古陵逝烟将这词玩味了一番。宫无后的确有资本，他要的与不要的古陵逝烟都给了他——天赋的血泪和万人之上的高位，旁人求之不得的少年扬名。
连他唯一的缺憾也是古陵逝烟赐的。古陵逝烟几欲狂喜，动作便不加节制莽撞起来。宫无后束在背后的手挠他的胸膛，重复道：“放开我。”
古陵逝烟终于解开他手上的束缚，宫无后两腿支撑住下身，腰腹下沉，好摆成一个迎合的姿态。他后穴还含着古陵逝烟的手指，体液顺着腿根洇出水渍，恰好掩在红衣下。古陵逝烟又添一根手指，撑开柔软的内壁，他的手腕忽然被握住，然后一只冰凉的手搭在他手上，一同探进交合处。宫无后放肆地笑，对他说：“师尊快一些。”
古陵逝烟不遂他意，一寸寸在他身体里摸索，寻到一处时宫无后抖得厉害，腰颤巍巍塌下去。他忽然问：“吾不在时，无后有没有自己碰过？”

宫无后未直接作答，只说：“我等师尊来碰。”这回答极巧妙，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勾起无边遐思。可惜这另一人是古陵逝烟，最解风情也最不解风情。他似乎觉得宫无后已准备好了，便抽出手，握住他的腰，硬挺的性器贯入他。
这一进的动作决绝且毫无预警，宫无后的喘息哽在喉咙里，他的手攥住被褥，问：“师尊不打算抱一抱我么？”
这显然不是一个问句，所幸古陵逝烟此时没打算折磨他，他将宫无后的身子翻过来，保持下身交合的姿势。宫无后的呼吸缱绻，他闭上眼朝古陵逝烟讨一个吻，两条腿轻车熟路环在他腰上。古陵逝烟衔住他嘴唇咬了一口，而后吻上去同他交换气息，他尝到泪水。宫无后眼角落的泪同血泪混在一处，他并未作悲伤的哽咽，仿佛他只是需要流泪。
朱寒离开前一定关严了软红十丈所有的窗户，不然它们不会像现在这样吱嘎作响，被秋风挟雨叩击，拷问。古陵逝烟道：“无后喊喊吾。”他的性器还顶在后穴里，仿佛宫无后不回答他就不会动。他身体的一部分被撑开了，难耐迫使他开口。
“你要我喊师尊……还是爹亲？”他抛出一个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