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角酰二乙胺/富马酸喹硫平(5)

花少北轻轻挪了挪身子，某幻又靠得更近。 秋日不算太热，可他后背早已湿透了。 等电影只剩下五分钟，某幻寻到花少北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胯间，那处已经高高撑起。电影开始播放漂亮硬笔书法写的演职人员表，某幻将脸凑过去亲亲花少北的下巴，眼神无理又可怜。 “可以了吗？” “…可以。” 几乎是他出声的同时，某幻压上来咬他的唇，说他身上香气太勾人，一进门就闻得到。 他贴在花少北身上细细地嗅，像闻一朵花儿。 “你的手碰到我胳膊的时候，我就只闻得到你的气味，想靠近多嗅出一点，再等你的手摸我。” 某幻说，我等你摸我等得要发疯了。你拉我坐到沙发上，我就开始头脑发热，电影暂停那一瞬间我心脏乱跳到受不了，电影又开始播放的时候，心跳滞了那么一下，你的气味又狂涌过来。 “你离我那么近，我实在不行，快晕倒了。” 像一下子得了很多病，头脑，手脚，不听使唤。
他很快扒了花少北宽松的运动短裤，看见里面光裸着，什么都没穿，那玩意也同他一样翘起，手指摸索到后穴，已经湿了一片。 某幻将手指伸进他的穴，认认真真盯着花少北看。 “你是不是跟我感觉一样？我摸你，你也会有那种想法吗？” 花少北扑在他身上，眨眨眼，说不是，说没有，任由身后被手指报复般胡乱顶弄。 第一回做爱，某幻两手空空，什么都没带，也确实不用带，花少北用具相当齐全，一件一件摆出来任他挑，他别开眼睛没怎么看，黏糊糊开始思考自己来找他是否是正确的。 或许是那天火车走得太快，鸣笛和警铃声太过聒噪，人群也似山海，他瞧见缓缓走着的花少北，就像瞧见一段温馨而燥热的归宿。 他跑去花少北身后，闻见他身上简单又浓郁的香。不是香水味，而像是被腌入味的，头发，身体，衣物上自带的香。人又白又好看，后颈皮肤底下包裹着恰到好处的漂亮弧度，耳廓，颌骨，鼻尖，哪里都好看。

某幻叫了他一声，花少北没转过来，他又叫了一声，那人才回头，站好，抬起眼皮与他视线交汇，借着一点点身高优势，俯视他。 眼睛底下是毫不遮饰的黑眼圈。 忽然局促起来，某幻抬起拿着手机的胳膊，又放下，紧张，害羞，不好意思，觉得自己相当冷静的心思需要再磨练。 花少北也跟着他沉默一会，随后又轻柔地笑。 “你想跟我上床吗？” 他愣了下，随口答了一句想。 花少北将某幻带进房间，告诉某幻其实他是卖的，接过不少客人，业务很熟练，会让他干得爽。 房门嘭的一声关住，拉紧，花少北牵着某幻的手将他拽倒在床上，某幻听到自己心要碎了，差点完完全全栽进花少北怀里。 花少北租住的地方很小，浴室，客厅，厨房，卧室，各一间，一人住刚好，两个人就显得狭窄拥挤，窗帘拉住失去阳光，四面墙壁都像要塌陷进来，将人埋在里头。 “为什么不开窗帘？
” 某幻将窗帘一把拉开，午后阳光照进来，还没看几秒，就被花少北重新拉回去。 “做爱为什么要开窗帘？” 他总是惯用问句回答他的问句，攻势瞬间被扭转，从这头一溜烟跑到那头，偏偏跑到那人倔强的眼里，眉头装作拧在一起，显出一副相当凶狠的样子。可某幻知道，他一点儿也不凶，他温柔得一塌糊涂，连眯起来佯装凛冽的眼都让自己忍不住想要亲吻。 一看见他，身体先大脑一步动起来，狂热躁动不安，像服了致幻剂，从头到脚兴奋起来，仅有眼前的身体是解药。他用指尖去抠花少北的手背，说我们什么时候上床。 等浴室飘出来消毒液和沐浴露混合的气味，音乐声戛然而止时，某幻坐在床沿，知道花少北会穿一件轻薄的半透明的睡袍走出来，走到他跟前，当着他的面褪掉，扔在地上，用脚踢开，将白而细的小腿放在他两腿之间，一声不吭地磨蹭，手臂搭在他脖子边，手指伸出去抚摸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