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欧根尼俱乐部逸事(4)
这次就是。迈克罗夫特趁他仰头暴露胸口的时候抽了下去,鞭稍扫过胸前最碰不得的一点,阿尔伯特呻吟了一声,条件反射地弓起身来,于是鞭子持续落在他的背上,几乎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一下接着一下,而且越来越狠了。迈克罗夫特可怕的地方在于他把鞭子控制得很好,而且经过长时间的摸索,他对阿尔伯特的身体了如指掌,很懂得如何用这柄小小的鞭子折磨得他受不了,而不必让他觉得疼。阿尔伯特的声音逐渐响了起来,他已经努力在压抑了,如果叫得太放肆,在大厅里看书的那些老绅士们就可能听见。如果不是手被绑起来他可能还会用手捂住嘴的。他把头低得很深,褐色的头发遮住了眼睛,汗水顺着发丝滴下来。他闭上了深绿色的眼睛。
然后,突然在某一下,鞭子撞击皮肉的声音尖锐得不太对。
阿尔伯特罕见地喊了出来,而且是不小的呼痛声,听得出来他慌神了。迈克罗夫特不是会放过细节的人,他垂下手里的鞭子,俯身把手放在阿尔伯特背上,清楚地看见白皙的皮肤上有一道长长的,斜下来的鞭痕。本来应该更细,但它迅速肿了起来,有些突出,变成了深红色。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迈克罗夫特看了一眼手上的鞭子,并没看出有血。他把鞭子放在桌上,跪下一条腿,很轻地碰了碰那道伤痕,低头吻了它。有点烫。在他意识到自己做出了过分温情的举动之前,阿尔伯特就用冷静的声音说: